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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四君知道他会这样问,便笑道:“楚王绣衣卫将军武化明已经上任了吧!”她披头散发大喊:“这能怪我吗?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我进宫才两个月,之前呢?他被掏空身子,是谁干的?”“我是皇上近侍骆奉恩,有紧急情况要见国舅爷。”“那他用多高的利息揽银?”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临行前夜,祖父告诉我一件事,我觉得很有深意。”周信点点头,“她虽然是申国舅堂妹,却很守妇道,从不问外面之事,连江宁的申家也很少回去,和申国舅更是从不联系,所以她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刘管事小心翼翼道:“我问过他们中的三人,但他们都不肯说,一口咬定是做生意需要,每个人的说法都是一样,后来我想办法打听到了一点点消息,听说是一个叫朱二爷的人,以高息向他们揽银。”无晋给苏菡介绍,“这位就是我的副将张陇,和我还有点亲戚,他父亲就是我姑丈的兄弟。”齐万年笑了笑便缓缓道:“我打算调整一下每个人的分工,这也是惯例,年初就应该调整了,我一直拖到现在,我打算让你二哥管丝行,齐大福钱庄这一块,就由你来接手。”齐万年笑道:“殿下那家钱庄应该是很赚钱,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跑来说,把你的钱庄按原价卖给我,殿下愿意吗?肯定不愿意,没有谁会把赚钱的店铺按本钱卖掉,至少要涨个五六成的价格,所以,齐家并没有吃亏,殿下也没有占便宜,这是公平买卖。”这时,门‘吱嘎!’一声开了,又随即关上,苏菡的心顿时怦怦地跳起来,她知道是无晋回来了。她俩牵着手,亲亲密密的进宅去了,两人的神态就仿佛认识了多年,一旁的无晋看得很惊讶,女人之间就这么容易成为密友吗?
来人连忙拱拱手笑道:“在下刘四君,是齐王殿下身边人,奉齐王之命专程从齐州赶来。”一名中年男子用皮鞭将他下巴抬起,冷冷道:“何必呢?你把配方说出来,你就不用再受苦,将来齐瑞福也是你的,我们不是答应了,只要齐大福钱庄吗?其他店铺都不动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说出来,我们就放你,若再不肯说,我们就用阉刑了,那时,你就算后悔,也当不成男人了,说不说!”“夫郎,出什么事了?”苏菡见无晋表情有些凝重,连忙问。他拾起令旗,挥出一个回港的命令,便将令旗交还给周延保笑道:“我还没有去军衙拜印,暂时还不能指挥军队,还是周将军指挥!”周信给他介绍无晋,笑道:“这就是水军都督,嗣宁王殿下!”“后来的事情兰陵郡王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什么!”他刚才想了好一会儿,他也意识到,其实问题并不是出在无晋身上,而是出在他儿子的身上,就算他答应了申国舅求亲的关贤驹,他儿子也一样会利用申国舅的权势去谋取权力,而不是学问。这种巨大的错位让他有点迷糊了,半晌,他才一锤桌子,“我的侄子是皇族王爷,那我就是皇叔,我怕个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