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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个人便是这具身躯的原主人,是东海皇甫氏的子弟,叫皇甫无晋,小名三郎,今年只有十七岁,他在十岁时闯了大祸,祖父盛怒之下把他送去齐州故友那里严加管教,罚他七年内不准回家。“你是怎么得到这封信?”“那新店铺找到了吗?”“你敢!”无晋的目光在凝视一棵大榕树,就在码头不远,榕树高约百丈,历经了千万年沧桑,依旧郁郁葱葱,如巨伞遮天,这应该就是维扬县外的树王了,据说已经一千二百岁。皇甫渠点点头,“替我带个口信给你们主人,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“给家族出点力,是我份内之事,无须奖赏。”无晋立刻高声问周围人,“各位乡亲,你们都看见了,你们说是不是?”申国舅装作大喜过望的样子,磕头谢恩,“臣谢主隆恩,臣一定好好教训他,不准他再犯同样错误。”他把信递给了罗宇,黑米在一旁笑道:“这封信麻烦帮我们做一封一样的,包括纸张信封。”无晋心领神会地笑了,不过这些客人也来得未免太快了一点,昨晚才拆掉旧桥,今天他们就上门了么?只见无晋慢慢从衣服里取出了一只信封,放在桌上,微微笑道:“真不好意思,我想来向你借本书看,结果在《中庸》里发现了这个,五千两银子的银票,杨二,看不出你蛮有钱嘛!”
房间内,几名苏家的长辈都聚集一堂,除了上午的几名夫人外,长子苏翰昌和老三苏翰林也在座,大家在商议对策。皇甫百龄怒气已经没有了,他笑呵呵说:“不请自来,打扰你家老爷了。”“两件事!”无晋挠挠后脑勺,难为情地笑道:“这个.....严叔能告诉我吗?”皇甫贵想到还有太多事情未做,他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来,半响才问:“什么事要问我?”她目光收回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,跟着皇甫渠慢慢地向前走,就在她从无晋面前走过时,她忽然停住了脚步,手中长剑一晃,闪电般地刺向无晋的右肋,就如同她在树后偷袭一样。
无晋不再隐瞒,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担忧,这时候越是解释,就越糟糕,不会坦诚地说出真相。九天一抬头,正好和无晋打了一个照面,“是你?”九天愣住了,无晋怎么打扮成这样子?“属下明白,属下已经布下人手。”